这句话，成功让乔芸脸红了，什么叫她想睡完就跑？
“不是，没实质性地发生什么关系吗？”
“嗯？你想？我可以的！”
“滚！”
乔芸没好气白了他一眼，就在这个时候，她正要起身，忽然被霍子渊一搂，搂进怀里。
乔芸一脸警惕看着他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跟你聊聊昨晚的事情！”
“昨晚什么事？你，离我远点。”
乔芸感觉到他的亲近，不由得推了推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经历了这一晚后，霍子渊开始变得越发不要脸了。
他不仅没有远离，反倒是更加靠近了些。
忽然，他吃吃笑了笑，他平日的眼睛就跟冰山一样，可是，就这个时候，感觉万物复苏了，笑起来的时候，眼睛很好看。
回来这么久，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乔芸问。
“笑你！”
“我？你有病啊？”
“嗯，中了你的毒。”
乔芸：“……你快点给我起来！”
霍子渊直勾勾看着她，他感觉到了，乔芸如今并不排排斥跟他亲密，忽然他说：“你昨晚说的事情，我还可以当真吗？”
“昨晚？我昨晚说了什么？”乔芸整个人都蒙了，她心里祈祷着，她可千万别干什么傻事才好！
可是，霍子渊只笑不答。
乔芸从他的笑容里，读出了不祥的预感。
“其实，我昨晚说什么，做什么，都忘了，所以，你能不能也忘记？我是真的不记得了。”
“是吗？那我帮你回忆一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