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坐在伏案前,咬牙切齿,正在悲愤地撰写奏折。
就在昨日,郑修文得到一个消息,自己被抓入牢狱中的儿子,畸变成了魔物!
但他不认为,那是儿子的错。
“苍云侯,你果然狠辣,你那种地牢中充斥着禁忌灵气,莫说是我家风儿,哪怕换成一个正常的修炼者,也会被逼疯成魔物!”
郑修文发出咆哮,双眼通红。
他不断写着奏折,每一笔每一划,都仿佛血泣!
他必须要在陛下面前,狠狠参上苍云侯一本。
这些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
自己也不是第一个遭重的人!
有许多同僚,皆都敢怒不敢言!
明日上朝,就让自己作为这一切的领头人,前去批判苍云侯!
纵然是出头鸟,他也认了。
无论如何,他也要让苍云侯遭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写着写着,郑修文再度想起了儿子郑风。
眼泪不断滴落下来!
他这么多年来,一直兢兢业业地修炼,不就是因为觉得速度不够快,而误入了歧途吗?
又不是不能回头!
为什么,非要把风儿抓入地牢中?
这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?
在那样的环境下,哪怕是一个正常人,谁能保证他不畸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