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我醉了之后,我没说你吗?”秦瑜轻轻的问。
“说了。你说我是高岭之花,我告诉你,你若摘,就可以摘到……”
耳边传来轻柔且均匀的呼吸声,她睡着了。
顾瑾笑了笑,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秦瑜,心骤然满足,终于不是摸不到,抱不到,现在起码可以看到了。
秦瑜晚上又做了一个梦。
梦见自己滚在顾瑾怀里,被顾瑾亲,被顾瑾吻。
两个人还做了羞羞的事。
霍然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躺在顾瑾床上,顾瑾躺在床里头,完全没挨着她。
深深吐了一口气,秦瑜终于相信自己,自己这段时间,定是激素分泌过剩。
总爱做这种梦。
李正海来的那天下午如此,躺在床上发烧的时候如此,昨天晚上也如此……
拍了拍自己脸,秦瑜下床,开始准备做早餐。
早餐吃完之后,顾瑾去了镇上。
秦瑜和昨天一样,继续去老季头那看书。
公社有卫生所,来季老头这看病的人少之又少。
季老头对这种日子已经习以为常,只和她道,“医术其实也是一场修行,得沉得住气。”